保安
光辉岁月无鼓伴奏,小强热线,绝地击情
又是一个星期六。
地平线上,祥和的天空中,黄褐色小鸟叫着,草地上的蘑菇稀稀拉拉扎着堆,雾色缥缈,润湿了我的好心情。
按下门把手,可门却异常,岿然不动。侧耳细听,却一点动静都没有。妈妈是睡熟了吗?难道出门接我去了?急躁的拍着门,一次次按下门铃。……
叹了口气,却什么法子也没有。犹豫了许久,心也烦躁起来。迫不及待却只能等待,真是难受。
哼,管他呢!下楼找保安打电话去。
乌鸦呱呱叫着环卫阿姨,自古至今悄悄经过,澄净的露珠中小小的保安亭,粗糙的檐角上滴落。一个保安站在门口。
那个保安身材瘦小,不合身的浅蓝制服松垮垮地套在身上,显得那么宽大。然而他不会给人病恹恹的感觉,因为他的眼睛那么明亮,散发着和煦的微光,如同早上八九点钟的暖阳,不过太阳有些泛黄,而且我和他不太熟。
“叔叔,有没有电话?”我怯怯地上前。
他从沉思中回过神来,掐灭了烟头。“怎么了,孩子?”“我,我爸爸妈妈不在家,我想,打电话问问。”
他显得有些为难,我以为他是不愿意,委屈地快要哭出来。他生活见识网wWw.0279.nEt慌了,轻轻拍了拍亭子里的胶椅,“到这来,孩子,别哭,过来坐,会淋到雨的!”我走进去,坐了下来。保安亭小小的,一张小桌上,摆着监控用的电脑,旁边放了一台旧收音机,断断续续发出嘶哑而奇怪的声响。十几个大大小小的包裹堆放在后面,更显得拥挤了。我暂时转移了注意力。
那个保安不知道走去了哪里,也不知什么时候又回来了。他搓搓手,“我们这里没有电话哦,孩子,真不好意思……”接着他又和我扯了一些有的没的,时不时帮业主开一开铁门。
我发现他常常笑,他笑起来的时候,眼角堆起了一沓褶子,眉毛眉毛很和蔼地倒成八字,那一点点小胡须也扬了起来,有点滑稽。我也笑起来。
他说:“那年啊,就那红军万里长征的时候,毛泽东就带着他的战友啊,翻过一座一座大山头,又越过一片一片大草原,那些年的雪啊,下得可白了……”一句一句讲着,钟上的三根针就转了好多圈,他的小故事使我安心下来,就坐在保安亭边侃边等待我的爸妈。
梨树白花满枝,在微风中绽放,我等啊等,等啊等。
“哎,孩子,那是不是你爸爸妈妈?”他指了指大门那一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