瓦纳多,标准分享论坛,梦见和陌生男人睡觉
期年,盼年,盼到过年。
往昔,总是急不可待地数着日子,刚品了腊八,走出腊月的门户,就好像已经看到门盈前持久不灭的红灯笼了。
总想着捞点油水,买点零嘴,把自己润得红光满面。
还记得腊月二十三,按例总要给灶神贡香上供那盘里扎堆的糖瓜,常使我垂涎欲滴。一旦撤贡,就碎步跑过去抓一个。有时候捂在手里久了,便融化得黏糊。可怎么就那么珍爱这糖瓜呢?说起来,记忆碎片中是小贩冻得发青的脸。
老人家迷信。摔了碗,“砰”一声,便接连着几句:“碎碎平安,岁岁平安……”。
这便让孩童钻了空当。可劲得蹦跳,尽兴地闹。即使惹得大人们怒目圆睁,也不会受什么皮肉之苦。
母亲面红耳赤几乎火冒三丈却强忍下的情景,让我在梦里偷乐。我敢打保票!没有什么时候能比那时让我更喜欢整日神神鬼鬼的老妇人。
估计,我那时生活见识网wWw.0279.nEt一定耍宝地朝母亲做了个鬼脸。
如白驹过隙,未料时光如此匆匆,阅尽了成长的余兴。立在烦恼的分叉水路不知去向,棱角磨圆,像那时的大人那般现实的残酷。
四季飘摇不定,不知归期。盼望团聚却遭遇一票难求的窘境,只因年,心中再添新怨。
早起晚睡,却闲置时间,等来一记:“过年不闲何时闲”。
最怕轰隆的烟花爆竹,震耳欲聋,雷打也照样入梦的我都不得安生。烟味呛人喉咙,咳嗽不止罢了,平日的空气质量更哗哗地降。
但,年,就是年。
家,这温柔的港湾,这团聚的喜悦,永远都让人感到心安与慰籍,那些舔犊之情,都让孩子期待不已。
哑黄的灯映着家人的脸庞,一阵恍惚,仿佛穿越了光年,回到起点。久违的团圆饭,并肩坐看的春晚,三代人的趣味对联。
在岁月的素笺上,一字画“年”
年味在门前的红灯笼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