暴君的爱奴,半身裙,迪菲亚火药
温暖的阳光从教室的墙壁上褪去,留下了刚刚考试过后的我们。
“呀!我的卷子怎么不见了?刚刚还在手里的呀!”她焦急地从校门口转过身,望着楼前车水马龙的人群。“我陪你一起去找吧,这样就能早点儿回去了。”我低头看了一下表,六点五十分。
我们一起回到之前的考场,发现迎接我们的只有空荡荡的教室和已然紧锁的门窗。她突然蹲下身便开始哽咽:“怎么办?我一定会被老师批评的。”我与她一同蹲下:“别担心,我们去找老师借一下教室钥匙吧?”
还好,钥匙顺利借到。
“呯”,门被推开,她飞快地冲入考场。找到自己考试用的桌子后,她将试卷重新拥入怀里,并连连向我道谢,眼睛中说不出来的激动,原本精致的脸颊已经被风儿吹过的发丝笼罩。“别客气,同学之间,干嘛这样见外。”我低头瞥了一眼表,七点四十三分。
天色早已变得昏暗。在路灯的帮助下,才渐渐扫荡淡了黑暗的颜色。月亮也悄悄爬上了夜幕,我隐隐觉得慌乱,便背着巨石般的书包匆匆向家跑去。
刚踏进家门,就听到了来自母亲的愤怒:“死丫头,生活见识网wWw.0279.nEt怎么才回来?比平常足足迟了一个小时!”正当我想要开口时,又是一阵劈头盖脸的批评:“就是,我和你妈都出去找了一圈都没找到,又去哪里贪玩儿了?”父亲从房内出来。连脚上的鞋还未换下。他们一人接一句地吵着,连解释的机会也不给我,让我锁在房内自己反省。
许是觉得委屈,明明做了好事,怎么反倒成了坏人;许是觉得难过,为什么连解释的余地都不留给我;许是觉得愤怒,我再也不要帮别人了。我趴在桌子上哭得泣不成声,他们似乎也察觉到了屋内的异样,悄悄走进屋内。
我一边哽咽地擦着泪水,一边交代着事情的原委。母亲的目光突然变得温和,似在看着受伤的孩子;父亲则伸出手,用那宽大又温柔的手掌拭去我脸颊上的泪水,我清楚地感受到了他手掌上一深一浅的皱纹,看到了他发间的银丝。还有,那被雾蒙上的眼中显露的是歉意吗?
母亲不知从何处拿来了我最喜爱的水果,“这是出去找你时买的,想着你喜欢吃便多买了些。”
也许回家晚的时间内你做了好事,亦或是坏事,可这迟到的每一秒里,都寄存着来自父母的挂念与担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