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宇泽,错孕弃妃,虐杀原形2服装
时光流逝,岁月流转,童年的记忆总是只留下一些零零碎碎的片段。只有那些熟悉的味道,经久而弥香。
在我很小的的时候,曾在外婆家生活过很长一段时间,外婆家门口有一珠高大的拐枣树,我站在树下仰望它,也只能看到茂密的枝叶。
到了九十月份,拐枣就成了我最好的零食。
外婆总是细心的把拐枣的果肉给我一点一点摘下来,装在小碗里,洗干净,再用一个笼布缝制的缩口小布袋装起来,再把袋子挂在我的脖子上。
记忆里,我的小布袋就从来没有空过。有时是拐枣,有时是炸的金黄的米饭锅巴,有时是外婆自己做的苕糖,有时候是外婆专门为我蒸的米浆馍,以至于到现在,每走一个地方,我总会去找一找有没有米饭锅巴,有没有米浆馍,到了秋季,也会去买拐枣吃,但很多时候即使找到了买到了,却吃不出记忆中熟悉的味道。
我不爱喝茶,倒不是我真的就不爱喝茶,主要是喝来喝去,也喝不出熟悉的味道。
外婆家有一片茶园,在外婆家住的那段日子,我总是粘着外婆,因为外婆的身上总有一股淡淡的茶香。
每到清明前后,外婆就挎着一个大竹筐,把我放在竹筐里,去茶园采茶,我总是会很安静的坐在地头看外婆那双粗糙的手,在那些嫩绿的新叶间翻飞,不一会儿,空空的竹筐里就盛满了新叶。
外婆挎着竹筐往回走,我就在一边扯着外婆的衣角,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她筐里的新叶。
回到家,先把采回来的新叶放在大笸箩里面,放在太阳底下晾晒,等到新叶上的露水干了以后,就挪到室内继续晾。最后是炒制、搓捻、烘干。
那时候我还小,外婆不给我喝茶,我就偷偷的喝外公的茶,还记得第一次偷喝外公喝茶,狠狠地喝了一大口,结果苦得我眼泪都下来了,但是过了一生活见识网wWw.0279.nEt会儿,嘴里满是清香,后来就经常偷喝外公喝茶。
虽然外婆不给我喝茶,但是外婆喜欢煮茶水给我洗澡洗头发,所以那股淡淡的茶香,铭刻在了我的记忆里。
长大以后,家里也种过几棵茶树,但没有人管理,长的也不好,我也曾试着按照记忆里外婆采茶制茶的步骤,自己制过茶,但是完全不是记忆中的味道。
再后来也喝过很多名茶,但是总觉得味道不对。以至于到现在,只要不是外婆亲手制的茶,我就一口也不愿意喝。
上小学那会儿,外婆曾到我家照顾过我一段时间。
我一直不喜欢吃早饭,母亲早起为我做的香喷喷的早餐,常常被我偷偷的倒进塑料袋里,装在书包提出去扔掉,有时忘记提出去也曾被母亲抓过几次现行。
外婆总是把每次做米饭的锅巴留下来,晒干,再用油炸的金黄金黄的,撒点糖,用草纸包好排在我的书包里。所以,我虽然不吃母亲精心为我准备的早餐,我也不会饿肚子。
到了秋天,放学以后,我就拉着外婆去自家的自留山上捡野山栗,一部分晒干放到过年煮肉吃,一部分用来交每年的勤工俭学。
外婆总会把里面最大最饱满的留下来,炒好,用塑料袋装着塞在我的书包夹层里。
后来自留山的野山栗树全部嫁接了,嫁接的栗子个头儿很大,平均每一颗都有野山栗两到三颗那么大,但是嫁接栗子没有野山栗的酥脆香甜。外婆就总是爬很远的山,去给我捡野山栗回家炒给我吃。
再后来离开老家,到了延安,糖炒栗子便成了我最爱的零食。
现在生活在宝鸡,每年秋季都会去市场上买一些野山栗回家自己炒着吃,但总是炒不出外婆的味道。
记忆的味道,随着月岁的流转,慢慢沉淀,无论走到哪里,身在何处,都能凭借那一抹熟悉的气息,魂归故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