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单被套多久洗一次,龙哲罗拉,西门子冰箱 罗永浩
新中国成立之前出生的父亲已步入古稀之年了。闲暇之时,总会想起父亲,总会想起老屋里挂着的山水画,总会想起小院里盛开的牡丹花,总会想起院子外碗口粗的柿子树……
柿子树是我儿时爬高上低的首选。四月的柿树抽出了嫩绿的枝叶,绿得轻盈,绿得灵动,似一串串绿色的音符翩迁起舞。准备爬树的我不知为何戛然而止了。
五月的柿树上开满了乳黄色的柿子花,星罗棋布。当绿色的小精灵长成豌豆般大小的时候,柿花就会扑簌簌随风而落。我们站在柿树下,尽情享受着“柿花雨”。
八月的时候,柿子已长得天庭饱满,一个个青翠欲滴。这时父母就会让我爬上树,摘下一篮子青柿子。若干个青柿子被埋在麦仓里,一大半的青柿子用水煮过后,泡在清水里,做成脆脆甜甜的揽柿。父母总会叮嘱我们:半月后再吃。心急嘴馋的我们哪能等半个月呢?往往父母不在家时,小胳膊就伸进麦仓里四处寻找,摸到柿子,就迫不及待地塞进嘴里,准备大快朵颐。旋即,就会眉头皱起,连声呸呸。那青生活见识网wWw.0279.nEt涩的滋味直到今天,还记忆犹新。当然,水中的很多揽柿也难逃此厄运。
九月的柿子已卸去了一身青衣,脸颊红润,通体透红,丹霞尽染,昔日硬朗的身体也变得点指可破。父母就会催促着:赶快吃吧,不能放的时间太长。揭开柿皮,轻轻一吸,软滑绵甜的柿液就汩汩流出。流在嘴里,甜在心里。
柿树承载了我儿时太多美好的记忆。去年夏天,和姐姐闲聊,说起了那棵柿子树。姐姐说,在我刚出生的时候,父亲种下了许多果树,有他亲手嫁接的梨树,有弯腰枣树,还有那柿子树……
儿时的记忆又鲜活起来。已近不惑之年的我蓦然回首,嫩绿的柿叶灵动如初,那是一种新生命的跳动。时至今日,看到嫩芽吐绿,心依然会温柔地感动;小巧雅致的柿子花适时而落,她告诉我们,爱是一种陪衬,更是一种得体的退出;半生不熟的青柿子,新鲜酸涩,但花看半开酒享微醺,青涩的果实却尝不得;绵软的红柿子,那是岁月的沉淀,滴滴皆情,口口是爱……
所以,我只想说,父爱无言,教育无声。